哎。”姜铄叹了口气,翻转过身子看苏妫,柔声道:“这些年,你,”
“我过得不好。”苏妫打断姜铄的话,道:“姜之齐把身怀六甲的我困在 回塔县,一困就是十年。而你,你却把无情困在长安。”她替儿子掖了下被子,长长地出了口气,道:“可是再辛苦,也一步步走过来了, 回头想想,其实也没什么。”
姜铄知道,她的一切悲剧,都是自己给的,男人忽然用手肘撑起身子,他定定地看着依旧风华绝代的女人,道:“你告诉朕,你要什么,朕全都给你。”
苏妫坐起来,她轻轻抚平儿子紧皱的眉头,目不转睛地看着姜铄,道:“我不想那些人私下传言寒儿是私生子,我要你大大方方承认他的存在,你能给我吗?”
姜铄一愣,他原本打算在人生最后的时光,让心爱的女人和儿子陪他走完,从来没想过公开儿子的身份。
“算了,我不难为你。”苏妫冷笑一声,背对着姜铄睡下,她简直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,怎么就如此心急,你不知道天下根本没人敢逼姜铄么!算了,既然说出口了,干脆再加一把火。“我和寒儿,本就该在十几年前就消失的。”
“好。”
“什么?”苏妫慌忙扭头,她看着姜铄,不可置信: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