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他。
当年十五岁的自己,一时间难以接受国破家亡,不也是拧巴了许久时日么。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,可苏妫还是没控制住自己,恨地一推金子,起身道:“你就这么赖着吧,没人拉你。”
说罢这话,她扭身就往府外走,坐到椅子上后,她担忧地看着府里面的儿子,一声不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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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姜之齐 回到花厅后,将军陆雠,谋士白新飞等人立马围了上来,他们才刚偷偷地在一门那儿瞅了半天,也是胆颤心惊。开始还以为是三爷和夫人针锋相对,越往后看,才越发觉不妙。
只见姜之齐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随手拿起茶壶,咕咚咕咚往口里灌,壶嘴儿流出的茶淋了他一身也没察觉,他忽然愤怒地将茶壶摔到地上,碎片溅的到处都是。
“他妈的,日防夜防家贼难防,老子在西州横了十多年,活生生被一个娘们恶心了。”
姜之齐头仰靠在椅子背上,他一想起下午时的那个画面,就想笑,可偏生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老头子果然厉害啊,他最终还是知道了陈太医干了什么好事,不过他选择带着秘密沉默而去,什么都没说。
见三爷又哭又笑,白新飞陆雠等人一惊,忙去问白瑞内里细情,关于先帝的隐秘,白瑞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