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夜间忽然改立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!”
“放肆!竟敢侮辱新帝!”常公公面色铁青,从高台上俯视胡安,怒道:“胡大人难道是聋子还是瞎子,前日在含元殿时,先帝因为二皇子死的不明不白怒而吐血,杂家可是看的真真儿的,先帝指着安西王大骂:你勾结贱人谋害兄弟,江山怎可交付于你这样无情无义人之手,胡大人难道忘了么!”
“你才放肆!”胡安登时大怒,直往前走了几步,指着常公公的头大骂:“宣政殿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阉人说话了,你勾结朝臣后妃,矫诏立四皇子,真是罪大恶极!”
“都别说了!”
原本伏案沉默的千寒忽然爆发,他蹭地一声站起身来,大步从高台跑下,男孩虽说只有十五岁,可个头已然比这些大人们还显高,他俊秀的脸看上去很痛苦,鼻子通红,眼里尽是难过与抓狂。
“你们到底都怎么了?皇上爹爹已经走了,难道还不能让他清净一下!”
胡安见这位小皇子言语老实,便上前冷声问道:“贵妃娘娘说您当时就在先帝身侧,那小皇子可否告知微臣,先帝是否留下遗诏或者口谕?”
德贵妃常公公等人一惊,他们都知道千寒为人老实心善,根本不会撒谎。
德贵妃一急之下,忙同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