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装的。
他有意继续试探：“我就住在你对面。”
话音刚落，任苒苒手里转着的笔“啪嗒”一声，掉在桌上，顺着桌面咕噜噜的滚，她匆匆伸着手去接，笔头在细嫩的手指上戳了一下。
“……那真是好巧好巧啊。”
他抿着唇，把她的错愕尽收眼底。心中的疑虑浮上来，被冷静的摁回去，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她的课本。
“看题。把这些错题再做一遍。”
说完，他站起身，走到书柜边，敲了敲书柜的门，问她：“我可以打开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
她闷闷的应下来，把视线投向了作业本，可心乱如麻，哪里看的进去。
身后在得到她的肯定后变得安静，她好奇的转过头，目瞪口呆的看到他正捧着一本《霸道校草和我不得不说的二三事》看的认真，那花里胡哨的十八禁禁封面让她脸上的温度瞬间上升了好几度。
“……”
这书柜她从来没关注过，以前匆匆的扫一眼，都以为放着是些原主买的漫画之类的。没想到内容这么火辣。
任苒苒忍不住出声想刺他：“……好看吗？”
一个家教当着被补习的人的面看这种书是可以被允许的嘛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