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人坐在一处,东一句西一句都说起了这个事来,秦煦洲没想到自个才二十八,居然就过上了被催婚的生活,刚想找个借口溜了,一向对这个事比较开明的秦老爷子秦山却开了口。
“煦州年纪是不小了,也该考虑考虑这方面的事了。”秦山让人把那副天价的画给收好,接着说道:“文洪你还记不记得孟安国?”
秦文洪略一思索回道:“记得,孟叔以前和您不是战友吗?他们还来咱们家玩过几回。”
“是,老孟家有个小孙女,小的时候来我家玩过几次,煦州就喜欢追着人家跑。”
说起小时候的事,在座的除了秦煦洲都笑了出来,大约是想起了那时候的场景。
秦山趁着大家伙都在,就干脆把话说到了底,“我那天在医院遇到安国,说到俩孩子现在都单着,也都到了年龄,就想他们见个面,看看合不合得来。”
“好啊,孟家的小丫头我记得长得可俊了,水灵灵的大眼睛,像她妈妈。”秦孟老太太头一个同意。
秦文洪和杨映真自然也没有反对的理由。
要说孟家的事,在座的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,但这些家世背景对秦家而言真的算不上什么,放眼整个青城,谁还能比得过他们家不成,只要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