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这个办法,她得劝服一个人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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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煦洲才从一个酒局上出来,兜里的手机就响了,这是他的私人机,知道的大多是熟悉的朋友,而在这个点打给他的,多半是那群闲的发慌的人。
“喂。”
“秦小爷,您来安城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,好让我给您接风洗尘呀?”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男声,话里调侃的意味十足。
秦煦洲将手里的外套扔给助理徐凯,“你丫.的能不能好好说话?”
他作势要把电话给挂了,那头果然传来了正经的说话声。
“别介,别介,我们兄弟几个都在老地方等你一道儿喝酒呢,你大老远的来一趟咱们不得聚聚啊?”
“行,你们先喝着,我马上到。”
秦煦洲坐上车,他今天喝了酒所以没有亲自开车,司机是徐凯,跟在他身边多年,知道那个老地方在哪儿,闭目养神一会儿便到了目的地。
进了大堂,出示身份,不用秦煦洲多说,就有人带他上电梯去了顶层。
他大学是在安城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