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那一柄军刀,不知道在丛林里面抓了多少毒枭和军火商,当然。在他们反抗的时候,我们也会采取一些不正当的手段,最严重的是将其手脚经脉全部挑断,再将其丢到当地派出所外。
我没有杀过人,这辈子也不会杀人。林天曾经说过,不会杀人的人,就算有再大的怨恨,也终究还是不能成器,他说的我都懂。但这是我做人的最后底线,哪怕碰到了那个面具男,我都会给他留一口气,因为我不能因为仇恨,而丧失了我自己。
“那小腹上面的刀伤呢?”李铭雨继续问道。
我斜眼看了一下他,道:“08年的时候,去非洲遇到暴乱,帮助当地警察处理暴乱的时候,被乱民划伤的,我说你今天怎么那么多话。我这身上的伤你要一个一个数过来,我跟你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,好了,你开车,我来看着这个女人。”
我们两人就这样一边闲聊,一边往那条泥泞路之上行走,时间也过的很快,不一会儿,我们就走到了停在路边的越野车旁。
李铭雨微微一愣,摸着自己的脖颈一脸委屈的说道:“我是伤员,你忍心让一个伤员开车么?”
我呼出一口气,打开后车门就将身上的这个女人给丢了进去,只见这女人一冒头,就张开獠牙啃食着车内的皮衣,脸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