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烂额,如果我们m部能够直接把她抓回来,那么这个功劳可不是一般大啊。”张俊龙在我一旁说道。
我瞥了他一眼,随后说道:“第一,我们并没有确定这个女人是不是你所说的这个女人,第二,就算这个女人是杀死这七个人的凶手,你有什么证据?这个冰锥么?这段录像么?这段录像只能证明这个女人曾经出入过冰窖,你最多告她一个偷窃罪,你看到她手上拿着冰锥了?没有吧?”
我话说到这里,张俊龙的脸上显然刻了两个字,失落,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我们办案要讲证据,不是说我们推测谁是凶手谁就是,而且我和钟蠡甚至李铭雨几个人都知道,这个案件的幕后“老板”就是命运缔造者,这一次是抓他的最好时机,错过了这个时机,嘉市又不知道要多出几条人命会背在他的身上,所以这个女人不是我不想抓,而是我们不能抓。
幸幸苦苦等了十几年,如今凶手就在我们的面前,我是恨不得马上过去撕了他。
我带着截取的视频文件回到了刑侦大队,一回部门我就让叶子妍和张子俊跟我走进了会议室,今天,这两个被我视为奇葩的“刑警”也破天荒的安静了不少。
“今天,我们着重的来说一下望远债务公司的案子,江峰,男,三十四岁,是这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