测死者死亡的凶器应该是类似于冰锥之类的东西,所以,就近调查了几家冷饮店,按照冷饮店老板的介绍,我们找到了这个监控视频。监控视频内显示,这个女人就在当天凌晨两点多左右进入过这家冷饮店的冰库,手上还拿着一个用布包裹着的东西,我猜想,那就是冰锥。有了这一条线索。”
“那这个女人到底是谁?”小李抬头问道。
我看了他一眼,抬手就在吸铁板的后方黑板之上写下了杜云二字。
其实在这个女人去医院的后面一个小时,撸一发就通过我拍摄的高清无码人脸近景照找到了这个女人的资料。
“杜云,嘉市海县人,杭州某院博士。也是吴斌曾经的恋人,两人谈了不久,大概也就只有五六个月的时间,最后因为债务问题,两人分道扬镳。可奇怪的是,我调取了嘉市所有医院有关于这个女人的信息,却没有一项有关于她怀过孩子的消息,也就是说,她从来就没有去任何一家医院做过产检。李铭雨的推测非常相近。”我坐在椅子上,说到这里的时候,脑子里面瞬间一片空白,耳鸣声震耳欲聋,我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,就好像下一刻,我就会晕死过去一样。
“怎么了?叶泽,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?”李铭雨见罢,马上站起问道。
我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