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行事,若是顺利,或许能透过窗缝与屋内大铜镜对照上,这样,就能从镜中瞧见郎君了。”两人如是向沈令蓁回报。
沈令蓁向她们道一声“辛苦”,临近申时,捎带了一壶事前准备好的新茶,去了霍留行的院子,果不其然,听他院中下人说,他前脚刚去了净房沐浴。
空青笑呵呵道:“少夫人有心了,只是来得不巧,得劳烦您在书房等一等郎君。”说着客客气气将她迎进去,而后主动离开。
沈令蓁起先还担心书房里把守了人,眼见事态如此顺利,反而畏缩起来。
人家对她如此不设防,她却打着那样卑劣的主意,实是有些于心不安。
见她犹豫,蒹葭催促道:“少夫人,机不可失,时不再来,您赶紧去呀!”
“等等,再等等。”她内心挣扎着,开始在屋子里徘徊。
净房内,霍留行正坐在浴桶里闭目养神,一炷香后,颇有些百无聊赖的意思,皱眉问空青:“人呢?这水都等凉了。”
空青替他加了一桶热水,挠头不解:“小人没在书房到净房这一路留人啊,少夫人若是有心过来,早该到了,难道当真只是来送茶水的?”b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