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北落霎了下眼,局促地咳嗽了声,道:“既如此,你可有什么特别想学的兵器?刀枪棍棒皆可。”
顾飞卿双眼亮起光,崇拜道:“真的什么都可以?这些您都会?”
顾家姐弟三人,眉眼生得都相仿,戚北落望着他眼里纯粹的光,仿佛又瞧见了那年星空下,那个为他加油鼓劲的小丫头,一时恍惚,眼梢余光自作主张地再次瞟向长廊尽头,又再次失望地转回来。
“你想学什么,孤都可倾囊相授,不过……”
戚北落负手在背,神色严肃,直直盯着顾飞卿的双眼,“丑话说在前头,今后课上,孤让你做什么,你都得照办。习武不可怕苦,半途而废断不可取。你若受不了,现在放弃还来得及,孤不会同你计较。若等学了一阵再喊苦喊累,孤绝不轻饶。”
最后一句话,他说得很平静,话里隐涌着号令千军的磅礴气势。
顾飞卿心里打了个突,却一点也不怕,反倒比刚才轻松许多。
去岁随师父云游时,他就常听师父夸这位太子文治武功、德才兼备,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俊才。彼时他只有个朦胧概念,并不觉如何,如今亲见本尊,确有几分相信了。
垂在两侧的小手蓦地攥紧,顾飞卿双目一眨不眨地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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