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会推卸。”
邵景淮只是轻轻地瞧了白以橙一眼,没有动手去接,白以橙就干脆把纸袋放到了中央扶手上。
“邵先生,你是哑巴么?”白以橙略带挑衅地询问,叫邵景淮不动神色地皱了眉头。
“不想跟你说话的人,都一定是哑巴?”
如愿让邵景淮开口,白以橙得意地笑了一下,说道:“原来邵先生还是会说话的。如果你不想谈私事,那我们就谈谈公事。早上你走后,我重新看了一遍合同,里面确实规定了你和梁经理说的事,我也按照我一开始承诺的,关了音乐。”
“所以?”
“不知者不罪,在这件事上我们双方都是有理的,所以希望你不要小心眼,每个生意人都不希望无端赔上一比合同违约费。我相信邵先生懂我的意思。”
白以橙真的如邵景淮一开始猜测的那样,伶牙俐齿,歪理也能说成正理。他不耐烦地发动车子,暗示白以橙可以下车了,但是白以橙却坐着不动,继续说:“既然邵先生你不作反应,那我就当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,希望以后我们合作愉快,谢谢你把这么好的门面租给我。”
白以橙细细地看着邵景淮的侧脸,他离她只很近,好像只有几厘米一样。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睫毛又卷又长,浓密的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