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邵景淮坐在桌边,倒了两杯红酒,把其中一杯推到对面。房子没有开灯,偌大的房里只有蛋糕上蜡烛摇曳的微弱灯光,对面的座位空空荡荡。
外面这一场雨的声响很大,邵景淮很久都没有起过波澜的心脏突然猛烈颤动了一下,尔后又被他压制,归于平静。他伸手端起手边倒好的红酒,轻轻抿了一口。
生日和忌日都在同一天,每年的这一天都要沉默怀念一个人,苦涩而内疚的滋味总会席卷全身。
这场大雨在凌晨的时候停了,白以橙在一阵鸟鸣声中醒来,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在告诉她,今天的天气会很好。
她从床上起来走到窗边,拉开窗帘一看,微薄的晨曦已经在天的那边若隐若现。树上枝头的几只小鸟蹦来蹦去,像是在庆祝难得的晴天。
白以橙花了半小时选衣服,今天晚上,虽然她没有十足的把握邵景淮会赴约,但是她仍要把一切准备都做好。
来到婚纱店,苏奈听说白以橙要跟邵景淮共进晚餐的时候,惊讶的不得了。
“你这样赶鸭子上架,鸭子会乖乖听命吗?”
“他不是鸭子。”
“我就是个比喻,以橙,你这样真的能成功?我看别人倒追,都是千方百计讨好对方,你倒好,说话不留半分情面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