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,两个都是对我很重要的人,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“别人感情的事,一般人都很难插手。”
提起白和睿,邵景淮的眉头悄无声息地皱了一下,但随即又若无其事般劝解白以橙。白以橙靠着他的肩,动了一下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,也对他敞开了心扉。那些都不曾与人说过的心事,在这一刻,她很想告诉他。
“我哥四年前出了一场车祸,我嫂子也在车上。如果当时我没有提议出去玩的话,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。要是我当时没有提早下车,或许我今天也像我哥一样无法再走路,又或许——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。”
邵景淮听着白以橙这样娓娓道来,交织在一起的双手逐渐变凉,指尖没了温度。脑海中出现的是那一天的大雨,每个人都湿透,而他面对傅宁溪的遗体不敢踏进一步。
现在他才知道,那天在现场哭得撕心裂肺的白以橙,原来是幸免于难的。
“我知道这场意外是因为我,我一直都很自责,我对不起我哥,也对不起我的朋友小恩。他们应该是怪我的,应该要怪我。现在他们离婚,我真的很难受……”
白以橙说的每个字都很无力,邵景淮交织着的手分开,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肩膀,想让自己温暖她,但又担心她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