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,我也不会跟你结婚,现在也根本不需要签这个离婚协议书,更不用去医院把我辛辛苦苦怀上的孩子打掉。我不想怪她,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。”
“……这根本不关以橙的事。”
“是啊,你觉得这跟以橙无关,那么那个遇难者的未婚夫呢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所有事情的源头,不就是那个未婚夫吗?他突然悔婚,所以才会酿成这样的惨剧。你真的不恨吗?本来你是应该在绿茵场上奔跑的人,你的足球踢的那么好。本来我们结婚的时候,你应该站在神父前面等着我,而不是坐在轮椅上。本来我的婚姻应该要接受我家人的祝福,并不是得到他们所有人的反对,现在离了婚,我连家都不能回。你变成现在这样,你可以选择不恨,你可以说没关系,但是我不能。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我的父母了,我的那个家玩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,为什么我要跟你结婚又离婚,为什么我连我的孩子都不能留下?”
“林恩——”
“就是那个人,那个人的一个决定,让我们这么多人受牵连。可是凭什么,凭什么白以橙还要跟他在一起,他们甜甜蜜蜜的恋爱,而我们——却受尽痛苦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,那个未婚夫的名字叫邵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