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的痛莫过于此。
可是他如果手术成功,那一切又会有新的可能。起码老爷子那边比起现在更容易说通。
“以橙,你听哥一次吧,收拾东西,我们一起去美国。”
白以橙回答不出一个字来,她抽动着肩膀,眼泪如决堤的海水。
她知道,和邵景淮的这条路,终究会到头的。
夜里十二点。
邵景淮在家里等了很久,也试过给白以橙打电话,但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。他很担心,不知道为什么一顿饭会吃这么久,甚至她也没有给自己一个电话。
越等越担忧的邵景淮还是等不下去了,他拿起车钥匙准备开车去白以橙家门口等等看。
十几分钟的时间,邵景淮就到了白以橙的小区楼下。他把车停好,走进小区。
乘着电梯到达白以橙所住楼层的时候,电梯门一开,邵景淮就看到蹲在家门口哭的白以橙。
邵景淮的心一顿,立刻走上前,蹲下来查看:“怎么了?”
听到声音的白以橙从膝盖上抬起头,她的妆已经花了,脸上全是泪痕,还有未干的泪水。她看到是邵景淮,鼻子再次酸起来,抽噎着,说不出话来。
邵景淮看到这样的她,心里疼的要紧。他起身扶起她,说:“有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