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语毕大步在前,现在停了俸禄,别说娶谢芳初吧,连搬出祁府都有困难,只能当了自己的沉香木簪子,方能扭转局势。走到半路,只觉今早似乎发觉少了什么东西,军营中无铜镜,伸手摸了摸头顶的发髻,空空如也!沉香木簪根本不在头上!心里如同一万只蚂蚁在爬,这可如何是好。府里周知今日自己要搬出,现在无故被停了俸禄,唯一值钱的东西也不在身上。
邵明澈见祁楚天摸头,方觉少了木簪。
“许是丢在夫人房内了……”
“你去寺里帮我问问有没有人捡到,我先回府。”二人分头行动。
谢芳初早已起来,见祁楚天面带不悦的进了梅园,心中明白了九分,这傻小子定是在朝堂上受了惩罚,又发觉丢了东西,焦躁了。只坐在廊下,也不起身,扇着手中的扇子。
“将军!”夏雪柳正好从房内出来,祁楚天看着谢芳初,微微失神,推开了夏雪柳几步进了屋,将床榻上,屋内翻了个底朝天,一无所获。
“姐姐,将军怎么了?”夏雪柳猜不到昨日自己出府装作无意遇见御史大人,随便说了几句祁楚天在家不孝父母的话会连累他受罚,见他又在屋内声响如山崩,心里直打哆嗦,“姐姐,你就去看看吧——”
看看?谢芳初使了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