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一阵冰凉,大仇未报,怎可能成亲?心里一紧,祁楚天定是觉得得了自己的身子,那心也是他的了。
若没有家仇,或许二人还会有两情相悦的可能,此时只能容他想想,大仇一报,这身子自是不要了,心更是早已死透。
祁楚天的克制已然到了极限,“芳初,芳初……”
谢芳初心中一阵冷笑,他身体的反应一阵比一阵强烈,摩挲的已不成样子,隔着亵裤都能觉得润湿。
“我先起来。”祁楚天一个跃身,松开了谢芳初,呼呼往净室跑去。只听见一阵阵水流声,室内有两桶凉水,他正在用水冲着降火。谢芳初身子不大好,他心里觉得愧疚。
这两日军营中两个副将成亲,他作为将军,少不得要去闹一闹。一见那些男人对自己的妻子简直温柔的不像话,才知自己平日里有多粗鲁。且听了男方一亲戚的高弹论阔,方知这行-房之事并不是自己随心所欲就行,讲究的是你情我愿。
这么一斟酌,祁楚天只觉自己是粗糙汉子,霸王硬上弓了。
他决定痛定思痛,好好补偿,参透这其中的奥秘之前,定不乱碰谢芳初。冷水一盆又一盆,浇灭的不仅有原始的呐喊,还有他的心智。
十三岁参军,然十三岁之前他也是饱读诗书,怎现在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