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奴婢也没有,门前冷落,杂乱的野草长过了脚踝,墙壁受了潮气,爬满了绿苔,不知还以为是废弃的旧宅子。
金儿敲了敲门,不想门是虚掩的,门板也老旧,一敲便给敲开了,正中间是一方案几,只见那案几前正坐了个男子,年纪不大,生得张白皮,白而不俏,眉目间无端透出几分冷冽和犀利,鼻骨很高,嘴唇却又很薄,样貌虽出众,衣裳却很普通,粗布制的,胸口敞得有些开,一只长腿曲着,手肘搭在上面,正拿着一封信看。
金儿愣了愣,心下明了了,这人是与刘夫人偷晴的小厮,她又惊又慌,想不到刘夫人竟然趁着赵翊出外平乱时在屋里偷人,一时脑子发蒙,指着他,道:“你…你……”她惊慌到口吃。
“跪下”邓节冷声道。
金儿回头看她,方才晓得邓节这话是对她说的,她诧异地怔在了原地。
邓节向那年轻男子行礼道:“这奴婢年幼,未曾出过远门,失礼之处,望太尉原谅。”
金儿听见太尉二字,又看向那年轻的男子,心里想着这样一个白净的俊公子似的人怎么会是那狠毒的赵翊,无意间看到他那双眼睛,只觉如芒在背,冷的发寒,身体像是被抽了骨头软踏踏的就跪在了地上,抖如筛糠。
赵翊没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