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,赵翊可凭一时之好恶废立新帝,四方诸侯裂土自封,中原大地白骨盈野,我告诉你又如何?让你陪我共赴这火海?让你腹中胎儿还未出生就同他父亲一样,做诸侯们掌上的玩物?”
“那你一辈子都不要再见我,你如今见我又是为何?还不是为了让我帮你除去赵翊!你既不想连累于我,怎今日又要让我执刀为你杀人!”她句句不让,针锋相对,她红了眼,逼视着他道:“你还不是想要利用我。”
“你昨日既已弃我而去,今日我又为何要不惜性命做你手中刀。”她道:“你死了这条心吧”
天子没有再与她相争,往日的旧情在她心中只留下了恨,更何况她是那样一个聪明人,她不想帮他,他又有何能力去逼她。
他忽然笑了,仿佛自己做了件天大的蠢事,他摇头说:“罢了罢了,是朕天真了。”
一句话,她的心仿佛被滚烫的热水淋过,一时眼睛发烫。
他转身离开未做半刻迟疑,他的脊背还是那般挺拔,只是却已形销骨立,他这些年为了兴复汉室不知熬了多少心血,也不知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天子淌了多少血泪。
更不知他来求她,已放下了多少尊严。
邓节脚下一软,瘫坐在地。
天子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