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怕了,转头对刘昭哀求道。
刘昭闭上了眼睛,许久痛苦地道:“朕亦不知自己的性命还能延误到何时?”
赵翊不为所动,只当是一场戏。
“够了!”
出声的是赵翊的夫人。
邓节站在角落里,几乎被众人遗忘了,她说:“大人,她还怀有身孕,不要杀她了。”
赵翊看向她,眯了眯眼睛。
邓节慢慢地跪在地上,说:“大人,求您放了她吧。”
赵翊仍是不为所动,只淡淡地道:“夫人,你犯糊涂了”
邓节的额头抵在太极殿冰冷的地砖上,她说:“大人,妾没有糊涂,求您放过贵妃。”
赵翊似乎已经有些不悦,但旁人很难看得出,因为他的唇边总是带着三分笑意的,他说:“夫人不要忘了,这位贵妃是如何陷害夫人的,为夫如此,也是为了夫人好。”
“不要再说是为了旁人好了!”邓节忽然道,她抬起头,眼里是一如既往的冷静,只是那冷静中带着一丝不为人察的愤怒,她直视着他:“大人不是为了我,也不是为了汉室,又何苦做戏给众人看,大人,您就当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