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的群臣,那日的一切无不敲击着她,折磨着她。
“又病了?”赵翊开口,蓦地,还冲她笑了笑。
刘萦自然地说:“夫人已经病了许多日,大夫开的方子也不知对症不对症。”
赵翊问她:“你何时来的?”
刘萦回答:“半个时辰前,本想来看看夫人,不想她头痛,便给她按按额头。”又低头对邓节浅笑:“太尉大人时而也会头痛,我也常给太尉大人按额头。”
刘萦是个聪明的人,话里若有若无的带了些争宠和显示的意味,三言两语间即打消掉了赵翊的疑心。
赵翊弯下腰来摸了摸邓节的额头,样子看起来还很认真,摸过“唔”了一声,说:“确实有些烫”又对刘萦道:“你去命人到宫里将太医请来。”
刘萦于是起身,微笑道:“诺”然后关门离开了。
☆、十三
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,赵翊弯腰坐在案几旁,他给自己倒了杯水,也不忙于开口说话。
直到邓节忍不住捂嘴轻轻咳嗽。
赵翊将水递给她,她要伸手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