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”他地声音有些喑哑。
他的脸埋在光线的死角里,埋在黑暗里,他还是没有办法相信她,相信他们。
他没有办法相信任何人。
“诺!”司马煜一行礼,转身便去了。
终于,天边的太阳升了起开,第一缕阳光串过窗口照在了他的脸上,他眯了眯眼睛,方才适应这光照,蓦地,他穿着一身战甲起身离开了。
又是一夜未眠。
……
五日后,清晨
“夫人,该走了。”金儿叫她。
邓节挂上剩下的一只珍珠耳环,起身上了马车。
金儿随在她身后,手里捧着一个八角食盒。
待马车行驶起来,金儿先是给邓节倒了一杯热茶,而后将食盒打开,里面是几块摆放整齐的精致的糕点。
“这是……”
“夫人猜这是谁送来的?”金儿笑眯眯地问。
“天子”邓节也不知自己是中了哪门子邪,脱口就说了出来,兴许是她一直都在想着他,一出口,就知道自己又犯错了。
“天子?”金儿皱着眉头:“怎么会是天子呢?夫人您糊涂了吧”她说:“这是太尉大人命人送来的。”
邓节拿起来一块,是软的,喃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