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邓节一把将手抽了出来,她太用力了,赵翊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得明显一怔。
邓节挣脱开,便又将脸埋在了双膝上。
赵翊的手掌摸上她的额头,眉头一皱说:“你发烧了。”
邓节却又是向旁边一躲,并不理会他,将他晾晒在了一边。
赵翊这次眼里却有不悦,冷声道:“你使什么性子。”
邓节也似没听见。
赵翊瞥她一眼,起身将油灯点了,皱着眉对门外的士兵道:“将大夫……”
“不必了”邓节开了口,赵翊回头看她,只见她仍将头埋在怀里,缩在床榻的角落里,黑发垂在身侧。
赵翊已是十分不耐。
过了许久,邓节说:“太尉大人杀了我吧。”
赵翊一怔,皱眉道:“你说什么胡话。”
邓节抬头凝视他,慢慢地说:“太尉大人若是不杀我,就请放我回江东去。”
她的眼睛实在是浑浊,没有一丝光亮。
赵翊走到她身侧,蓦地,将被褥给她裹上,淡淡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