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节摇摇头,不肯说。
赵翊皱着眉头,他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,眼下突然睡了这么久,头不可避免地有些沉,他揉着额头不再说话。
邓节于是起身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帮他揉,她的脸从下面看去也是美的,清幽淡雅,无可挑剔。
她一向白皙的脸上此刻带着淡淡地红晕,如同晚霞,他只再与她合欢时见过她脸上泛起的潮红,还不曾见过这样似羞涩般的红晕,她的嘴脸抿着,似乎在强忍着笑意。
赵翊攥住了她的手腕,说:“你到底在笑什么?”
邓节于是道:“大人可是几天没有休息好?方才大人睡觉时,妾听见了大人的鼾声。”
赵翊一怔,也笑了,突然间也找不出什么话来说,但是却意外的没有觉得尴尬,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。
邓节说:“大人太累了。”她总是叫他大人,其实他比她还要小上一岁,不过才刚及弱冠之年。
赵翊笑罢,说:“还听见什么了?可听见我说梦话了?”
邓节摇头:“这到没有”唇边微微扬起笑:“大人怕说梦话?”
赵翊揉着额头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