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拘谨地站到了一边,并没有坐下。在安永烈的面前,我始终觉得不太放得开。
“你有事?”安永烈没看我,拿起桌上的笔,在宣纸上写下两个草书,别说,他的字写得真漂亮。虽然我不太懂书法,但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,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好。
“我今天收到一个包裹,让我觉得很不安,所以来找您,希望能得到个主意。”我说。
“什么包裹?”安永烈还是没抬头看我。
“里面是安明的一些私人物品,有一条围巾,还有一个手机,手机就是前一阵安明用的手机,不知道为什么会落到别人的手里。”
安永烈放下笔,看着我半天,“安明的手机用快递寄给了你?他在哪里?”
“我不知道,我打过快递公司的电话了,并没有这快递的记录,所以我怀疑送快递的人并不是快递公司的。”
“那对方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勒索一下什么的吗?比如说要钱?”安永烈说。
“没有,至少暂时没有。我也是想来问一下,您有没有安明的什么消息?”我说。
“安明是出国了,我也只知道去的东南亚,但到底去的东南亚哪个国家,我也不太清楚。我最近也联系不上他,我还以为他和你在一起呢。难道说安明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