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碰到熟人,有可能是她跟过的那位官员,也有可能是她那个凤凰男的弟弟。她沦落风尘把自己的弟弟捧上上流社会,她却只能躲在阴暗处,连姐妹的婚礼都不敢参加。
    这世界上很多的事,都没法说理。
    如安永烈预料的那样,整个上午,我和安明几乎都在接电话。平时的一些朋友,还有就是公司以前的一些关系好的同事,纷纷打来恭贺,然后就是问婚礼的地方。
    不仅仅是我和安明在接电话,安永烈也不停地接电话,就连安磊的电话也不停地响,问她电视上要结婚的安明是不是她哥哥和她嫂子,我听她对着电话吼:“哥是我哥,嫂子不是!”
    我想起昨天晚上她穿着白色睡衣的样子,背上就有些发凉,对她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畏惧。一个大晚上穿着睡衣四处溜达的女孩,确实是让人有些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