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像而已。
以前为了岑风张牙舞爪掐架的许摘星,什么也没反驳。
人总是健忘的,为岑风声讨的网友销声匿迹在资本干涉之下,连他的粉丝都有了新的爱豆。渐渐地,许摘星也不再提起他,好像自己从未用尽全力爱过一个少年。
只是有时候,她放空发着呆,反应过来时,眼泪流了满脸。
同事问她:“摘星,你怎么了?”
她怎么了?
她也不知道,只是感觉心脏空空地疼,像被刀子剜走了一块。
……
傍晚下起了小雨,照顾许父的保姆朱阿姨打了电话过来,“摘星啊,回来吃晚饭吗?我给你爸煲了鸡汤。”
许摘星拖着化妆箱下楼梯:“今晚跟妆,新娘子家在郊外,不回来啦。你跟爸两个人吃吧。对了朱姨,楼下快递箱有我同学从国外代购的蜂蜜,你取了给爸兑一碗,睡前喂他喝了。”
朱阿姨应了,挂了电话。
许父自从七年前突发脑中风就一直瘫痪在床,早些年都是许摘星亲自照顾,这两年她事业上升,赚了些钱,才给许父请了保姆。
雨不大,她拖着化妆箱去街边打车。
等红绿灯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