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湿润,麻木地交代:“把钱还了后,剩下的拿去买些纸扎用品,给小云烧去。”
小云妈禁不住又落泪,问:“都烧什么?”
“别墅呐,豪车呐,漂亮的衣服呐,佣人呐,还有最新的手机,电脑呐……”小云爸喃喃自语,“她生前我们买不起的,死后也该让孩子享受享受吧,不然,我们这当爸当妈的,哪里称职了?”
“呜——”小云妈受不住,再次失声痛哭。
这个昔日住着一家三口的小屋,谁曾想过会白头人送黑头人,最后只留下两老相依为命?
窗外,女鬼趴在窗台边,偷偷看着,泣不成声。
张活柔坐在地上,拿一根小树枝漫无目的地撩杂草,不说话,也不催促。
四周清静,不见风,有浓烈的泥土与青草味,河道的水流涓涓不息,有如父母与女儿阴阳相隔的哭泣声。
好像过了许久,女鬼不趴窗台了,静静挤到张活柔的旁边坐下,鼻音又重又稠地问:“大师,我是不是很不孝?”
张活柔“唔”了声。
女鬼抱着双膝,低声自责:“我不孝,不顾情况问爸妈要了二十万,发现被骗后,想都没想过还钱的事,只管着自己难过伤心,要死要活……”
张活柔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