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开了最后一局,以后都不开了。”
一个大婶穿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,擦着手,笑容牵强地问张活刚:“先生,这房子能买多少钱?”
张活刚见大婶手上有血渍,笑问:“做饭呢?”
大婶笑:“是,要不留下来吃午饭?”
张活刚:“不了,我赶紧回去给你们核个价吧。”
大叔:“那好,等你消息。”
张活刚往门口走,不经意看了眼阳台那边,见有许多空荡荡的长满锈的铁笼。
大叔见他面露疑惑,解释:“养鸡的,给食客准备。很臭是吧,畜生乱拉乱撒,不好管。”
张活刚回到中介,做了番市场调研和衡量。那个老楼房让人太不舒服了,又不像其它小区,能动辄值个四五百万,接盘无利可图,不打算要了。
耐不住大叔大婶天天轮流打电话来游说,还说坊间盛传政府准备征地,这老楼房以后大有可为。
张活刚当那些流言是放屁,可惜抗不住大叔大婶的电话轰炸,他随便给了个超低价打发:“50万!”
没想到大叔一口答应了。
“我去!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