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阿溪呢?你要是有阿溪一半的本事,我还能发愁?等会再接着做糕,做得一模一样了才能拿去卖,不然人家可不愿意出那三文钱。”
孟竹又叹一口气。
“没事,我陪你一起做。”孟奇安慰妹妹,晓得她也累了。
众人吃得没滋没味的。
孟深一句话没说,等回到屋里他就想,如果孟溪以后都这样,他还有留在孟家的必要吗?别说吃什么白苏鸡,像今儿这样早出晚归的,吃碗她做得粥都困难。
他站在窗口看着外面,只见月亮已升起了。
几时了?
戌时了吧。
孟深忽然开门出去。
岂料刚刚走出巷子,就看到两道身影并肩而来。
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:“师兄,你不用送我到家门口,这里很热闹,到处都有人。”
“我是顺路。”
顺路吗,他明明是住在梁府的,与其他几位师兄一样,因为他们不是盐镇的人,师父性子豪爽,府邸又大,便为他们提供住所。孟溪心想,叶师兄应该是怕太晚了,有点担心。
“前面就是我家,”孟溪停下脚步,“师兄留步吧。”
她在盐镇长大,对此再熟悉不过。
叶飞青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