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着一般收回了目光,别过头去。
不知为何,秦赐偏偏先看见了她那微微泛红的耳根,让他脑中轰隆隆一片炸响,什么都想不明白了。也就在这一片混沌之中,鬼使神差一般,他伸出手去捉她的手——
“您的手……好冷。”他哑声,手握得更紧了些,她没有挣开,但身子却又后退了一步,被他拉住,慢慢地,他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甲上。
明明是铁制的胸甲,却让她感到那么地温暖,她蜷起了指尖,好像能透过这无情的金铁叩响他的心跳。
“秦赐!”衡州的声音突然间再次响起,已很焦急了,“黎将军要点兵了,你还不出来!”
秦束蓦然冷醒,一把推开了他,“你快回去。”
秦赐看着她,好像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:“您遇上了不值得的事,我便可怜一下您也没有资格吗?”
秦束咬住唇,侧着身,不回答。
秦赐神色晦暗,微微躬身行了个礼,便快步离开了。
帐外响起衡州责备不停的声音,却没有听见秦赐的回答。料想两人将走远了,秦束才好像忽然丢失了所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