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伞,即便伞大,她也会被淋到。
距离宝马车不远的位置,有两辆车停在路中间,两拨人在协商着什么。一阵急风刮过,他的手却将伞握得很稳,并侧身护着她,把她送上副驾,才走回驾驶位一侧,收了伞上车。俞火才注意到他左边肩膀湿了一大片。
系安全带,启车,打方向盘,他左手和右手的灵活度看似没任何差别。如果不是俞火亲手为他缝了十几针,根本想不到他左臂有那么长一道伤口。确切地说,如果俞火不是大夫,不会知道此刻他的刀口有多疼。
俞火手肘搭在车窗处,视线投向外面。
邢唐的车开得又快又稳,他一路都没说话。
到了繁华里西南门,俞火没让他把车开进地库,而是说:“停路边就行。”
邢唐就近找了一个空位,单手打着方向盘,利落地把车停得很正。
然后问她:“没醉吧?”
俞火清醒的摇头。
他点头,然后解安全带,看样子是准备走了。
咔哒一声,车门落锁。
他垂眸半秒,抬头把目光对准她眼睛,安静看着她,等她开口。
月光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