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玩着一把镶着红曜石的匕首。旁边的松柏苍翠,印下斑驳的树影,拂过他的眉梢。见她来了,常珝冲她道:“怎得来得这样晚,点心味道可还好?”
穆清雨笑道:“点心味道虽差,却让我看到了这小小镇子在战时的暖意,令人难忘。方才看了一会儿,所以迟了。”
她轻轻替他系好冠带,揶揄道:“怎么,您这么快就完事儿了?”
常珝默然看着她:“不然呢?”
她噗嗤笑道:“那黄重膀大腰圆,看起来精力旺盛,我还以为您要与他奋战至天明。”
常珝凑到她耳边轻笑道:“所谓奋战,也要与心爱之人才可。那种渣滓,又怎能近我的身。”
她面上一热,退了一步道:“您也不看场合,我现在可是男子,您这样成何体统?”
常珝声色低哑,微微吐气到她耳边:“说起来,你这样倒像极了那相公馆的小相公。要不要为了三餐一宿卖给大爷我?”
感受到他呼吸有些不正常的温热,气息也重了几分,穆清雨用手指抵住他的唇,轻笑道:“您看起来有些不对劲,可是那黄重给您下了药么?他这厮,有本事给您下药,还能死在您的身下,怕是做鬼也风流了。”
常珝把那匕首挂回了腰间,抬头间眉梢染了春色,他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