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,接着道:“娘子以为,封珲此人如何?”
“嗯……”穆清雨道:“妾身觉得他有洁癖。”
常珝扶额:“还有么?”
“他好像看上公子了,欲行龙阳之好。”穆清雨真诚答道。
常珝拾起马缰,默然看向前方,没说话。
穆清雨追问道:“咱们此刻去哪儿?要去……”
此刻方行至长街,穆清雨话音未落,便见前方一阵混乱,定睛一看,竟是不知谁家的老黄牛受了惊,在这路上横冲直撞。牛鼻子上拴的铜铃当当作响,那牛“呼哧呼哧”喘着粗气,甩着锃亮的铜铃就向他们冲过来。
牛还未至眼前,便见路边有一喝圆子的老妇,似乎耳朵不好,那牛都要冲到她身上了竟还未发觉。
卖圆子的小贩儿吓破了胆,忙大叫道:“王婆子,不要命了,还不快跑?”
那老妇这才如梦初醒,碗中的圆子登时滚了一地,哑声大叫起“救命!”来。
围观百姓们已经看傻,更何况疯了的牛没人敢拦,大家面面相觑,均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但见常珝蹬在车辕上飞身扑过去,揽住那老妇便钻在牛之下的空当处,那牛甩着鼻子“呼哧呼哧”地跑过去,竟没踩到他们一分。
过路的几个精壮汉子这才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