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块烤肉在上面?”
穆清雨抬眸,愤怒道:“这是锦鲤!锦鲤!”
常珝双眼含笑:“为何绣锦鲤?”
总不能说自己想绣鹤却绣不来吧,穆清雨思忖了下。现代时,朋友们总是在各式社交平台转发锦鲤求好运,那她绣个锦鲤在这大氅上,也替常珝图个好兆头吧。
她仰头笑道:“为了替陛下求好运!”
常珝眉梢跳了三跳:“……倒是很特别的寓意。”
穆清雨咬断了线,冲他挪了挪笑道:“臣妾在衣领处绣了一个“沅”字。这般陛下穿在身上,就时时刻刻都能体会到臣妾带来的暖意啦。”
常珝瞧了眼那歪歪扭扭绣的极其蹩脚的“沅”字。笑道:“整张绣图,也就这个字绣的最好。”
她咧唇一笑:“臣妾也这么觉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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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过去了三日,杏芙还未醒来。
药锅上熬着药,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儿。穆清雨拿了布子垫了手,药味刺鼻,她捂着嘴咳了几下,才将那药锅端下来。
“姐姐!”阿澜小跑儿进来道:“爷爷叫你过去!”
穆清雨正往白瓷碗里透着薄纱布倒熬好的药,闻言放了滤布,推开屋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