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”
他望着她:“我的娘子在等我,我岂敢死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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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主府是新修的,杏芙在院内指挥下人们搬花草。即便住不长久,该有的还是要有。她指挥完后便抚着肚子,这孩子已经七个月了,就快生了。
房内穆清雨端了一彩瓷杯盏,倒了清茶端至常珝唇边:“喝一口,润润嗓子。”
常珝默默喝了,忽的笑道:“这茶汤瞧着,倒是与醉靡生梦有些像。”
茶香怡人,穆清雨垂头闻了闻,的确是像。
她计上心来,摩挲着那茶碗的碗口佯怒道:“臣妾不在的这些日子,您是不是又临幸了其他妃子了?如意郡君说,她给您的醉靡生梦,根本不够!”
常珝眯着眼睛道:“为夫哪敢,除了沅卿,其他女子又怎能近我的身呢?”
她嘿嘿一笑,单手撑着床栏望着他:“您不知道,臣妾这些日子日日思念您,前两日还以为您真的死了,真是食不知味,夜不能寐!”
常珝摸了一把她的腰,默然道:“纵然如此……但你是不是……胖了?”
她另一手摸了摸腰,娇嗔道:“哪有,明明还是这么细!”
常珝勾唇举手将她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