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臣妾作为皇后,怎能不来看你这么荣耀的日子?”
璟王莫名又愉悦了起来,他摆摆手:“也罢,你便登到殿上来,站到朕身边来。”
枕月含了笑,提裙缓步步上大殿,她站到那锦绣山河图前,抚摸着绣面道:“这幅图臣妾带着命妇们绣了好久好久,久到都忘了时间……”
她忽然低头:“呀!有一处的金粉没有撒匀,不如臣妾来修补一下?”
“快修!”璟王在一旁道。
枕月自怀中拿了一个锦盒,锦盒大约长有五寸,打开后分两层,上层置银匙,下层置金粉。
她拿起银匙舀了金粉,轻轻地洒在那绣面上,动作温柔细致,似在对待一件心头至宝。
“皇后,好了么?”太妃在一旁有些不耐烦道:
枕月又舀了勺金粉,冲她微笑:“母后莫急,这就好了。
枕月又端详了那山河图片刻,忽的举起那银匙,银匙的末端方才一直被枕月攥在手里,此刻才暴露到空气之中。
那末端尖似匕首,上面沾了枕月手心的血迹。“嗞啦”一声,倏然间,那山河图已被从正中划破,绣图断裂的地方,是大昭冬日落雪的齐鸣山。此刻落了枕月掌心的血,似点点红梅,落在雪地上。
璟王大骇,忙叫侍卫上前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