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对我们俩误会了。你千里迢迢的送女尸过来,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呢。今晚上招待不周,还请你海涵。”
何漱衣停住了脚步,目露疑色,“你们不想杀我?”
“我们杀你干什么啊。”谢天很想知道,这个乌龙到底是怎么产生的。
“你不杀我,那为什么你笑得那么奸诈?”
谢天委屈道:“我天生就长这样。”
“那之前在饭桌上你讲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,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没逻辑,想哪儿说哪儿,还人来疯。”
何漱衣无语,把钱袋放进了袖子里,又转头盯着那张厚厚的油布帘子。
温茗没有出来,谢珩大概也睡过去了。这国师府、这珞璎阁,还有那国师谢珩,真是一个赛一个古怪。
墙上,那张美人图里的阿璎,还绽放着能照亮一切黑暗的笑颜。何漱衣想着阿璎被谢珩供在这里,想着那反常的浓烈尸气,不禁叹道:“还真是恋尸癖……”
“阿梨姑娘?”谢天没听清。
何漱衣看也没看他,抬脚就朝着外面走去,“转告温茗先生,我们义庄不会再接国师府的生意,也不必再发鸡毛信给我。还有……”她不吐不快:“你们国师府的饭菜真的很难吃,那罐红枣老鸭汤,我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