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顿时大睁,明明被符咒压制得毫无气力,却硬是拼出一份力气来,揪住永夫人的裙子。
“微哥哥在哪里!告诉我他去了什么地方!”
“乾州。”
“乾……州……?”
“是的。他离开龙山后,就去了乾州。”永夫人弯腰,扒开何漱衣的手,视线落在何漱衣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上。
“生着这么美的泪痣,却有一张丑陋的不得不用布遮住的脸……”
永夫人感叹的话,却似钉子般扎在何漱衣的心上,心口蓦地一阵抽痛,这痛苦甚至比肩胛骨的那两枚钉子还要剧烈。
何漱衣虚弱的喘着气,眼前模糊起来。力气散尽后,意识也在散去。
她无力的晕倒在地上,闭上眼的前一刻,好像听见远方传来阵阵爆竹的声音,是驱邪做法的仪式开始了……
噼里啪啦的鞭炮声,让整个龙山县仿佛充满了活力。
差役们用竹竿子挂着红鞭炮,长长的鞭炮有千声响,齐齐炸起来震耳欲聋。
鞭炮声还没落下,鼓声就起来了。敲鼓的大汉打赤膊,鼓面发出震撼人心的响声。
高台上,那两个戴着青铜面具的黑巫师,一手摇动铃铛,一手挥舞长剑,和着鼓声一起跳起祝舞。
他们迈着巫步,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