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珩微怔,听得出温茗的语调万分严肃。
“国师,我们从结识阿梨姑娘开始,她所表现出的种种异常你也都看见了。我派人查过她,却什么也查不到,她的来历就仿佛是一张白纸。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越是简单的东西,越是容易被有心之人冒名顶替。”
谢珩道:“我问过阿梨,她师父是白教的巫师,她是为了寻找师父才只身出来。”
“那她的师父姓甚名谁?她的门派又叫什么名字?”
“她不知道师父的名讳,也不想说出自己的门派。”
“这就是了。”温茗再度摇起了羽扇,确定的说:“她不愿意说,就是顾忌你知道。她为什么不愿意你知道?我现在甚至怀疑,她接近你是别有目的的。”
“但当初是你主动联系得她们义庄。”
“那也是因为我从国师府的情报渠道得知她们经营这种业务。”温茗叹了口气,“难道,她真的从一开始就在放长线、钓大鱼。”
谢珩的心里莫名的滋生一阵不悦,不知怎的,就是不愿意听到何漱衣被人猜忌。
“温茗,你不要将人想的太坏。”
“是你太善良了,我没有你那样的心肠。”温茗的目光寸寸冷了下来。
“你糊涂了,谢珩,莫非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