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她姓什么,她就又哭了。
看来这是她心里不能被触碰的伤口,何漱衣没有再问,谢珩和温茗也都叫她安安,决口不提她的姓氏和家庭。
再次启程,马匹的分配发生了变化。
何漱衣抱着安安骑一匹马,谢珩、温茗各自骑一匹马,行李均分。
三匹马悠悠小跑,谢珩紧跟着何漱衣,见安安在她怀里累的睡着了,有些心疼这小孩,也寥落的想着还是前几天抱着漱衣一块骑马比较满足。
他们一路打听“连岳山”这个人。
本以为此人有多神秘,却没想到,花垣西郊的住民全都认识他。
“你们找老连?他不是去砍柴就是去钓鱼了。”住民热情的说:“啊,这个时间段肯定是在钓鱼,上白水河边找他吧,披紫竹条蓑笠的就是他!”
谢珩一度以为这些住民在开玩笑。
但事实证明,连岳山真的和这些住民一样,砍砍柴、钓钓鱼、种种田,大家都是一样的普通。
三人在白水河边找到了连岳山。
他披着紫竹条蓑笠,坐在河边的石头上,竹鱼竿被鱼线和鱼钩坠出浅浅的弧度。他盯着水里的鱼漂,一动不动。
谢珩也不想客气,走上前去便道:“阁下就是连岳山吧,在下国师谢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