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伤,被谢珩搂了搂。
次日,两人就去找县太爷。在出发之前,他们托连岳山的女儿把安安送去学堂,学上两个月的功课,免得无聊。
连岳山的女儿叫杏儿,比谢天还人来疯,但是比谢天有逻辑也可爱的多了,眉毛弯弯,眼儿如明星,粉嘟嘟的嘴唇就没合上过,好像跟谁都有说不完的话。
“你们放心吧,有我连杏儿在,安安一定能在学堂坐到前三排的位置!”她拉着安安的手,信誓旦旦的保证。
“那……温茗,你跟着杏儿姑娘一起照顾安安,按时接送她。”谢珩道。
温茗理解,谢珩现在是巴不得和何漱衣独处,不会让他跟着的。正好,他也不想给人当烛台,四人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。
找到了县太爷,谢珩直接亮出国师令牌。本来在吃樱桃、摆谱摆得正得意的县太爷,顿时被吓得从躺椅上滚下来,脑袋往地上猛砸。
谢珩懒得跟他废话,拿了花名册,就带着何漱衣挨家挨户问询去了。
县太爷想拍个马屁,追上谢珩问道:“国师大人可需要卑职加派人手协助?”
“你忙你的,这是本国师的私事,不欲大张旗鼓。”
“是、是,卑职遵命。”县太爷灰溜溜的告退。
不欲大张旗鼓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