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、开玩笑的。”边说,边还不死心的往何漱衣的领口望,企图看出些痕迹来。
谢珩的视线更冷一层,“你再盯着看,休怪我不客气。”
皇帝只得示弱:“好、好,唉,还真是护食。”
“废话少说,我们已经见过你,要是没别的事便回去了。”
“刚来就要走?”皇帝心想,定是谢珩老弟把他夫人累着了,舍不得她继续在外头,想让她回去休息。
啧啧,这谢珩老弟可真是……如狼似虎啊。
皇帝摆正了脸色,严肃道:“接下来朕要说的话你肯定不爱听,但朕是为你考量。去黑教的总坛见杨显吧,无论如何还是得让你夫人去见杨显,否则落下个轻慢教主的罪名,黑教就不会让你夫人好过了。”
何漱衣明显感觉到谢珩的身体一僵,她看着他,从他的眼底看到了深恶痛绝,接着,那眼底又涌出了许多种情绪:悲伤、恶心、悼念、悔恨……
她知道,他又在想阿璎和阿琰了,他从不曾真正的放下过去,所以阿璎仍没有下葬,阿琰被埋在哪里他也从不提及。
黑教对他来说,太过恶心悲痛,他不但不愿回首,甚至缺乏回首的勇气。
何漱衣圈紧了谢珩的脖子,坚定的说:“我们不去黑教总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