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干工具。
娘曾三令五申,卜筮的时候要心无杂念,虔诚的祈求神灵们来解惑。
可何漱衣却始终想着谢珩,想着微哥哥和安安,机械性的做完了三套卜筮。她看向老祖奶奶,显然对方已经卜到了结果,正等着她说。
何漱衣看了眼灼过的龟甲,说:“二姑母正月二十一日戌时两刻分娩,乃生一女。”
老祖奶奶的眼底一惊,和何家主交换了目光。
“二姑母临盆之时,建议二姑父陪产,二姑母这一胎生的艰难,需要二姑父从旁鼓励。”
老祖奶奶微微倒吸口气。
何漱衣不知她在吃惊什么,又看了眼蓍草形成的卦象,道:“大姑母看起来是在多年前跟人私奔了,那人在尧国为官……竟是给那人作妾,大姑母这是何苦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蕴儿竟然作妾?!”何家主不能置信道。
“你们不知道?”何漱衣反问,在老祖奶奶的脸上看见了更甚于刚才的惊讶。
“还有,大姑母已经病逝了,留下一个女儿,比我小几岁。”何漱衣哀凉的一笑,“表妹的命观来也极是叵测,明明是个英年早逝的死卦,却又并非福薄。”
“你……”老祖奶奶颤抖的站了起来。
这些筮象,是她从没有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