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自来接我出去。”何漱衣说罢,转身就走,没再看使者一眼。
微哥哥,你怎能如此对我?
假使你是真的有非做不可的私事,也不该搪塞我,不是吗?
这十几年的时光里,我早就将你当作我最重要的人。你可知,你的搪塞,让我觉得心都要碎开了。从前的你明明那么温柔,那么诚恳,一切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。可为什么,当我走过千山万水终于寻到你时,你却和我记忆中的那个大哥哥,差得那么多?
变了的,是你吗?
还是说,我太天真,将你的一切全都记错?
何漱衣只觉得眼眶里涌动出浓浓的水色,一切都氤氲成了雾状,想哭,偏又落不下泪水,唯有哽咽。
“漱衣……”
她听见了娘的唤声。
眼前的何夫人,模模糊糊的,但还是能清楚的看见她那小心翼翼的姿态。
“漱衣,你……你哭了?”
何漱衣喃喃:“没有。”
何夫人小心的说:“你别生你爹的气,他是真的很爱你,只是见你态度不够热情,他……难免有些不高兴。”
不热情?那怎么样才算是热情?被人软禁了还要快快乐乐的抱着人撒娇吗?
何漱衣冷道:“我看得出来,他对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