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姓氏是‘容’吧。”
子谦眉眼一挑,笑得洞若观火,“果然,比起宋豫,您才像是我们七花谷的人。”
梨花婆婆露出手腕上系着的铜铃,摇了摇手腕,远处,走过来四个人。
这四人皆穿黑皂衣,戴大斗笠,遮了脸,但从外貌不难看出,这其实是四具行尸。
她对谢珩道:“这几天你补充不到尸气,很难受吧,自己都是具死尸了还不注意着点?是想变成摊腐物,让漱衣为你流泪吗?”
谢珩一窒,攥在树干上的拳头,缓缓的收了回来,别过视线,有些不敢直视梨花婆婆凌厉的眼神。
梨花婆婆年纪摆在这里,阅人无数,看谢珩这反应就知道他在顾虑什么。
活死人这个身份,永远是他的自卑点。
她眼中浮现哀怜,“能在黑教残酷的试炼下活到今天,你实在不容易。老身把漱衣当女儿,便把你当女婿。漱衣看中的人不会差,能有个人这么爱她,就是老身最欣慰的事了。”
谢珩闻言,只觉得是被一场温暖的雨水洗涤,从里到外都温暖而感动。
他望着梨花婆婆,在她哀怜的眸底深处,看到了一抹赞许和寄托。
谢珩还记得,上次在客栈的房间里遇见梨花婆婆,婆婆说,把漱衣交给他,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