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我们会直接来找你谈条件。”
杨显咬着青梅的牙齿一停,嘴角翘起一道诡异的弧度,一吐就把青梅吐了出去,“漱衣姐姐,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和安安谈条件吗?现在所有的舆论和权势都掌握在安安手里,让你死、甚至让你死有无辜,对安安来说都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做到。”朝着谢珩一笑,“谢珩哥哥,你说是不是这样?”
谢珩也笑了,这笑容却模糊许多,似夜里远方的飞檐翘角那般还带着几分狰狞,“的确,我们只身进入总坛,用不着你动用什么舆论权势,就能让我们死在这里。但是有件事,本国师必须提醒你,舆论和权势你最多只掌握了一半,别忘了还有一半在皇帝手上。”
“皇帝很厉害吗?整个皇族都要仰巫教的鼻息而活。”杨显不以为然道。
“那是以前,不是现在。”谢珩唇角的弧度已成锋芒,“以前黑白两教共同干涉皇权,皇室自然如履薄冰。但如今不同,白教覆灭,表面看着是黑教独大,但你最好别忘了我们消灭的只是白教总坛,那些余党还遍布湘国,时时刻刻想要复兴白教。若是他们跟皇室联合,凭皇室在百姓们心目中的地位一样不低,你以为你胜算很大?其实你心里有数,所以才给了本国师十天时间想清楚,其实你需要本国师相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