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四方馆了。”
“嗯嗯,对了,钱鹰和钱龙回来了就让他们立即来见我。”
“好。”常宇青说着,又瞅了一眼正在给夏渊整理衣襟的成玉淑,才转身掀帘出去。
成玉淑等常宇青出了门才问道:“相公,到底发生了何事?”
夏渊撒娇似的抱住成玉淑的腰,将整个脸都埋进了她颈里,闷闷地说:“还不是咱们那位新主子,我前几天没去上朝惹他不开心了。他就把今年管理四方馆的差事扔给了我。”
成玉淑看着像连体婴一样贴在自己身上的人有些无奈,将人从身上拽了下来,然后服侍着夏渊平躺到榻上,将头放在自己膝盖上,为夏渊按摩着太阳穴。
“四方馆的差事是有些为难,可是也不至于让你这样。是不是还有什么事?”
夏渊一翻身抱住了成玉淑的腰,闭着眼将头埋在她怀里,委屈极了:“媳妇儿,先皇不在了,还好有你疼我。”
看她不愿意说,成玉淑也就不再问了。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散开的长发。不知怎地,她忽然想起先皇驾崩之时,夏渊从宫里参加完吊唁仪式出来,眼神空洞的好像灵魂都被抽空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