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先生害季先生的父亲损失了那么多钱,他们也没跟着那些人一起起诉他,而且和你订婚退婚都是他父母的意思,商业联姻么,本来就是……”
“以萝。”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打断了陈帆的话。
江以萝回头望去,看到了拎着保温桶款款而来的李薇儿。
“陈帆,季泊均在么?”
陈帆摆出公事公办的微笑:“季先生在开会。”
李薇儿将保温桶递给陈帆,捏着嗓子细声细气地说:“那我就不上去了,我给他煲了汤,记得提醒他喝,让他忙完了打电话给我。”
陈帆向江以萝道过别,拎上保温桶,转身上了楼。
李薇儿见陈帆走远了,立即恢复了原本的嗓音,她理了理头发,冲江以萝敷衍地笑了笑:“你最近怎么样呀?这么公然走在外面没有危险吧?听我爸爸说,你爸的那些债主一个个正咬牙切齿呢!你可小心着点儿,我本来想去看看你,但最近乐团正准备去纽约演出,实在抽不出时间。”
李薇儿的语调令江以萝感到十分陌生,在过去的十年间,李薇儿一直是她忠实的跟班,在所谓的上流圈里,更看重的并不是谁更有钱。对于那些富n代来说,她和李薇儿只是暴发户的女儿。
她好歹还有父亲的宠爱和大把大把的